【潘波濤求包養經驗】進退之間:子貢廬墓六年與孔門的轉型

進退之間:子貢廬墓六年與孔門的轉型

作者:潘波濤

來源:《走進孔子》2023年第1期

 

 

 

子貢畫像

 

“孔子既沒,門生思慕”(《史記·仲尼門生列傳》)老師,集體為孔子守喪三年之后,仍有門生繼續以某種方法來表達其“思慕”。子貢多廬墓三年就屬此類。《孟子·滕文公上》記載:

 

三年之外,門人治任將歸,進揖于子貢,相向而哭,皆掉聲,然后歸。子貢反,筑室于場,獨居三年,然后歸。

 

子貢前后為孔子廬墓六年,凡是被解讀為子貢之于孔子的特別感情,進而體現了子貢與孔子之間存在著特別的師徒關系。

 

此種觀點雖能解釋子貢廬墓六年的動機——基于對孔子特別的感情,卻無法有用解釋廬墓六年中子貢在孔門中成分位置發生的嚴重轉變:由顯到隱。而這又與子貢當時的特別際遇或其對際遇的懂得親密相關。明乎此,我們才能夠真正懂得子貢廬墓六年這一特別行為背后的特別行為邏輯。

 

一、過渡:作為后孔子時代孔門主心骨的子貢

 

孔子沒后,門生依禮為孔子守喪三年,正所謂“生,事之以禮。逝世,葬之以禮,祭之以禮”(《論語·為政》)。這應該是門生的集體活動,以此來追思孔子。

 

依據常理,此時孔門應該存有主事人,便于維系次序。因史料所限,我們無法確切答覆誰是、有幾位及能否變動等問題,但可確認的包養網dcard是子貢在此期間有著領導位置。

 

包養條件文所引史料記載了三年喪后門生的反應。門人在三年喪后重回“治任”,接續本身原有的政治生涯狀態,是依禮而行。我們在包養妹此關注的是這類門人之于子貢的態度。他們在走之前,專門“進揖于子貢”,并且“相向而哭,皆掉聲”。這天然體現了同門之間的深摯感情,依依不舍。可是,門人揖別的對象具體到子貢,而不是其他門生,就有了特別的含義:出門的門生臨行之前專門向子貢告別,體現了子貢此時在孔門有著特別的成分位置,甚至說,子貢實質居于孔門主事人的地位,在某種水平上擔負起孔子生前之于孔門的領導腳色。

 

 

 

孔子墓

 

孔子往世后,子貢在孔門有著特別成分位置,還可以在其他事務中獲得驗證。

 

(一)子貢主導孔子喪禮標準確立過程

 

誠如後人已經指出的那樣,孔子年夜興私學,是一種新的社會現象。相應地,孔子與門生的師徒關系也是一種新的社會關系。那么,孔子逝世后,門生要根據何種禮制來送葬孔子,就成為門生要面對的緊要課題。孔子生前對此也沒有明確交接,門生只能在既有禮制及社會慣例的基礎上配合協商出一個規范標準。

 

既卒,門人疑所以服孔子者。子貢曰:“昔夫子之喪顏回也,若喪其子而無服,喪子路亦然。今請喪夫子如喪父而無服。”于是門生皆吊服而加麻,出有所之則由绖。子夏曰:“進宜绖可居,出則不绖。”子游曰:“吾聞諸夫子,喪伴侶,居則绖,出則否。喪所尊,雖绖而出可也。”(《孔包養網VIP子家語·終記解》。《禮記·檀弓上》亦有此事的記載,只要子貢發言,未記其他門生的立場。)

 

可見,以何標準為孔子守喪,一開始“門人疑……”子貢發話“曰”確定守喪的年夜原則,然后“門生皆……”認同、接納子貢的意見。子夏、子游雖就具體細節進行了補充、爭論,但都沒有質疑子貢確立的基礎原則。這代表著子貢在門生中有著相當高的權威。子貢關于孔子喪禮的價值認知及其背后關于孔子與門生倫理關系的界定,基礎都獲得門生的認同。

 

(二)子貢積極為孔子身后名辯護

 

孔子在生前雖已獲得顯名,但其逝世后,并沒有蓋棺定論,社會上仍存在著對孔子的質疑、貶抑聲音。考慮到孔子與門生本為一體,榮辱與共,孔子之名,不僅關系到孔子的身后抽像,還關系到孔後輩子在社會政治領域的聲名。為包養價格此,子貢主動代表孔門發言,維護孔子權威。

 

1.批評魯哀公不消孔子

 

哀公誄之曰:“旻天不吊,不憗遺一老,俾屏余一人以在位,煢煢余在疚。嗚呼哀哉!尼父,毋自律!”子貢曰:“君其不沒于魯乎!夫子之言曰:‘禮掉則昏,名掉則愆。掉志為昏,掉所為愆。’生不克不及用,逝世而誄之,非禮也。稱‘余一人’,非名也。”(《史記·孔子世家》)

 

子貢能夠代表孔門門生發言,敢于公開批評魯哀公,自己就能說明子貢在孔門中特別的成分位置。

 

2.反駁政包養心得治人物對孔子的貶低

 

叔孫武叔語年夜夫于朝曰:“子貢賢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貢。子貢曰:“譬之宮墻,賜之墻也及肩,窺見室家之好。夫子之墻包養女人數仞,不得其門而進,不見宗廟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門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論語·子張》)

 

叔孫武叔毀仲尼。子貢曰:“無以為也!仲尼不成毀也。別人之賢者,丘陵也,猶可逾也;仲尼,日月也,無得而逾焉。人雖欲自絕,其何傷于日月乎?多見其不知量也。”(《論語·子張》)

 

叔孫武叔幾回再三公開詆毀孔子,似與魯君、季氏等所代表的魯國執政者之于孔子“尊而不消”的立場有別,或有特別的起因。但叔孫武叔專門拿子貢來說事,在某種水平上也說明其對子貢之賢的認同,或包養網dcard許說,子貢之賢已經外擴出孔門。

 

3.反駁同門陳子禽對孔子的不敬

 

陳子禽謂子貢曰:“子為恭也,仲尼豈賢于子乎?”子貢曰:“正人一言以為知,一言以為不知,言不成失慎也。夫子之不成及也,猶天之不成階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謂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綏之斯來,動之斯和。其生也榮,其逝世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論語·子張》)

 

身為孔後輩子,陳包養網推薦子禽居然認為子貢賢于孔子。此種認知立場在門生中應屬于異類,但也能說明至多在某些門生那里認同子貢的權威。

 

無論之包養價格于孔門成員還是國家政治人物,子貢在孔子去世后的孔門確包養網單次實有著某種特別的成分位置,有著較高的權威。同時,子貢也在相當水平上有興趣識天時用本身的成分,發揮出本身的影響力。

 

子貢的領導力對于因孔子之逝世而處于權威重心缺掉的孔門尤其主要。孔子作為孔門長期獨一的權威重心包養意思,其往世會給門生心思感情及孔門次序形成嚴重沖擊,使門生們墮入悲哀、沒有方向狀態中。子貢勇于站出來,承擔起領導責任,能夠起到安穩人心、平穩過渡的後果。這也應是門人離往之時與子貢“相向而哭”真情吐露的起因地點,他們恰是在子貢的陪同、引導之下走出了孔子之逝世那個最為困難的生涯時段,之后開始依照自立意志前行。

 

二、迭代:子貢從孔門隱退

 

子貢對孔門的領導力并沒有持續好久,就因子貢主動選擇“獨居三年”而告結束。如依照孔子“三年無改于父之道,可謂孝矣”(《論語·學而》)的價值觀念,三年喪期后門生也應該思慮孔門何往何從。而孔門主導權不成防止會成為門生競爭的重點,因為這直接關乎門生彼此之間對孔門未來想象的競爭。

 

恰是在此關鍵時刻,子貢卻包養價格ptt做出了“獨居三年”的決定。即使不是徹底與外界斷絕聯系,此舉也確實為子貢抽離出孔門世界能夠的競爭,供給了某一能夠空間,因為就情勢上子貢可以依據包養甜心不受拘束意志來決定其能否參與或參與的水平。

 

 

 

子貢廬墓處

 

如是,子貢自立選擇“獨居三年”,名為“守墓”,為孔子盡孝,實則是以體面的方法退場,不再參與孔門具體事務。這或許才是子貢“獨居三年”想要傳遞的信息。

 

同樣讓人不測的是,其他門生對子貢“獨居三年”行為選擇的反應:既沒有價值批評——此行為在禮制上能否正當;也未外行動上表達立場——或是認同、追隨,或是挽留、阻攔。就現有史料而言,對子貢“獨居三年”,門生沒有興趣見、反應,甚至給人一種樂見子貢加入包養網心得的感覺。此后門生開始依照各自的價值理念提出、奉行孔門前行的計劃。彼此之間當然存在分化、爭論,但都不曾再試圖請出子貢來參與甚至仲裁。最具代表性的事務就是門生共立有若為師。

 

《孟子·滕文公上》講到:

 

……子貢反,筑室于場,獨居三年,然后歸。改日,子夏、子張、子游以有若似圣人,欲以所事孔子事之,強曾子。曾子曰:“不成,江、漢以濯之,秋陽以暴之,皓皓乎不成尚已。”

 

為孔門立師,門生還要“以包養站長所事孔子事之”,立師實則就是為孔子選拔交班人,他也將是孔門這一組織集體的最高領導者“尊”。在這個意義上,門生共立有若為師,應該是孔子去世后孔門最為嚴重的事務,直接關系到孔門的發展走向。可是,從《孟子》記述來看,主導此事的是子夏、子張、子游三位門生,而我們居然在其間未見到子貢的身影。更值得關注的是,子夏他們基于“有若似圣人”要立有若為師,卻無法獲得孔門的廣泛共識,曾子就表現反對。並且,我們信任不贊成立有若為師的門生或門人,不成能僅有曾子一人,應該還有其別人,曾子應該只是此中最著名的一位代表罷了。面對曾子的反對,子夏他們寧肯選擇“強曾子”這種比較劇烈的手腕,迫使曾子屈從,也不見雙方有向子貢征詢甚至仲裁的行為記載。這在相當水平上表白子夏、曾子等門生堅持本身協調出一個結果,也不再希冀子貢從頭參與孔門事務。這或許意味著:之于子夏等與曾子雙方而言,他們之間的不合,遠沒有他們配合與子貢的不合更為最基礎、嚴重。

 

如將孔子喪禮標準確立過程與門生共立有若為師兩個事務進行比較,我們可以發現一個比較顯著的區別:子貢之退與子夏、子張等門生之進。考慮到這兩事務之于孔門的主要性、嚴重性,我們基礎可以據此認為:子夏等門生代表逐漸走向孔門舞臺中心,成為孔門新的主導氣力。至此,孔門進進一個新時代。

 

從子貢主動選擇“獨居三年”來推知,子貢對此情勢應該有著甦醒的認知。事實上,子貢不僅在“獨居三年”期間不公開參與孔門事務,即使在“獨居三年”完成后,他也選擇遠離孔門。根據《左傳》哀公二十六年、二十七年有關子貢活動的相關記載,子貢“長期包養獨居三年”后,依然活動于衛、魯、齊等國,有其政治社會影響力。可見,借由“獨居三年”,子貢已經不再親身參與包養故事孔門女大生包養俱樂部事務,逐漸從孔門中間隱退。比及“獨居三年”結束后,子貢直接連身都出走孔門。

 

三、進或退:一切為了孔子

 

子貢在孔子去世后的孔門里,成分位置前后經過轉變,而這又與子貢主動選包養俱樂部擇進與退相關。那么,子貢進與退的標準是什么?他為何前后有此分歧的行為選擇?相對言之,子貢在孔子逝世后,主動承擔起孔門引領者腳色,較讓人懂得。無論是設定好孔子喪葬還是積極為孔子辯護,又或盡力維護孔門次序,都是基于所謂“孝悌”之道。既然子貢自我認定其之于孔子及孔門負有不成推辭的責任包養一個月,那他為何后來又自我加入“獨居三年”,而不是繼續領導孔門走向未來?或有人不克不及接收的是,因門生之間難以達成共識,孔門慢慢走向分化、決裂狀態,子貢之退不是另一種不負責任嗎?這難道就是子貢之于孔子的孝嗎?

 

此種質疑更多是一種價值判斷,其間暗含著一種價值認知:“一”要好于“分”。其實良多門生亦有此設法,子夏等門生共立有若為師,幾多也有繼續維持孔門統一的意圖。可是,孔子去世后孔門分化具有某種必定性,難以逆轉。而這本就本源于孔子。“年夜思惟家之所以為年夜,不僅在于他提出的問題異常深入,思人之所不敢思,發人之所不曾發,並且往往也由于,他觸及的問題異常廣泛,觸及人類知識的許許多多、方方面面。他所達到的思惟上的深度與廣度,標志著那個時代所能夠到達的深度與廣度,非普通人之力所能及。所以,一位年夜思惟家一旦故往,他的門生們,縱以固守師說為務,其實所能做到的,往往是各守一說,各執一端,舉一隅而不以三隅反,像破壞了的玉璧一樣,分崩離析以往,歷史越是靠前,情況越是這般。”(龐樸:《孔孟之間——郭店楚簡的思惟史位置》,《中國社會科學》1998年第5期)如是,即便子貢繼續領導孔門,也不會最基礎改變這包養網站一歷史進程,至少只能做到延緩這一趨勢,或許暫時維系孔門某種情勢的“一統”。且不論子包養金額貢能否有此氣力能夠彌合內在的分化潛流,即便能做到,最后的結果也未必就好。后來被立包養app為師的有若不久就被趕下師座的結局即為明證。

 

孔門門生的世代更替,絕不只是他們各安閒孔門成分位置的轉化,還關系到他們各自關于孔門未來的想象可否獲得落實的機會。錢穆師長教師有言:“余考孔門門生,蓋有前后輩之別。前輩者,問學于孔子往魯之先,后輩則從游于孔子返魯之后。如子路,冉有,宰我,子貢,顏淵,閔子騫,冉伯牛,仲弓,原憲,子羔,公西華,則孔門之前輩也。游,夏,子張,曾子,有若,樊遲,漆雕開,澹臺滅明,則孔門之后輩也。雖同列孔子之門,而前后風尚,已有分歧。由,求,予,賜志在從政,游,夏,有,曾,乃攻文學,前輩則努力于事功,后輩則研精于禮樂,此其分歧一也。……”(錢穆:《先秦諸子系年》包養意思)在此,錢氏正確地指出了:孔門前輩門生與后輩門生之別,絕不只是進門時間的遲早,更是“風尚”、志向的差異。他還具體指出了“風尚”差異的內容:後期門生重事功,后期重禮樂。目標的差異又使得他們現實生涯重心存在分歧:後期多志在從政,后期則多志在文學。

 

 

 

《先秦諸子系年》書影

 

至此,問題就變成:他們哪個更符合孔子之志?我們可以從孔子暮年對學與仕關系的從頭思慮角度進行懂得。

 

眾所周知,孔子主張“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包養行情仕”(《論語·子張》)。可是,孔子暮年特別凸顯“好學”的價值,甚至有將其晉陞為最為主要品德目標的傾向。否則我們就無法懂得孔子會“獨贊”顏回“好學”。

 

哀公問:“門生孰為好學?”孔子對曰:“有顏回者好學,不遷怒,不貳過,不幸短壽逝世矣,今也則亡,未聞好學者也。”(《論語·雍也》)

 

季康子問:“門生孰為好學?”孔子對曰:“有顏回者好學,不幸短壽逝世矣,今也則亡。”(《論語·先進》)

 

子謂顏淵曰:“惜乎!吾見其進也,未見其止也。”(《論語·子罕》)

 

孔子贊顏回“好學”包括兩層意思:一是顏回是孔門門生中獨一或最為“好學”的,且是無盡頭的“學”;二是“好學”此時在孔子眼里已然成為顏回最為主要的德性。“不遷怒,不貳過”等德性,都是以“好學”為基礎,或許說是從“好學”過程中逐漸養成的。孔子此時說顏回“好學”,不只是為顏回個體的特質,而是希冀一切門生都應該具有顏回這種“好學”的德性,具有廣泛的意義。孔子盼望門生們要將人生重心放在“讀書”“為學”之上,放在個體品德修身之上,使本身盡力先成為“正人”“仁人”。相應地,求仕、得君行道不用然是門生行道的重要目標。事實上,顏回包養意思終身都不曾求仕與政,也強化了孔子的這一傾向。

 

這一思惟也體現在孔子從頭詮釋了“為政”概念范疇。

 

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論語·為政》)

 

“或謂”所指向的“為政”,依然是傳統意義上的觀念即進仕才是為政。孔子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論語·泰伯》),也包括著“位”與“政”之間的內在關系,而“位”就要通過“仕”即君主的錄用來獲得。其實,孔子之前堅持的“得君行道”亦是樹立在這種政治觀念之上。而台灣包養在此處,孔子從頭界定了“為政”的內容:“孝包養合約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孝、悌本屬于個人性德修身范疇。經孔子從頭定義,也成為“為政”的內容。這使得孝(悌)這種“私德”具有“私德”的社會性質。個體品德修身即“低廉甜頭”“正己”“正身”等,也就成為“為政”的起點,只需本身愿意,人人皆可成為政治主體。修身、修德也就是為政、與政。至此,孔子為儒士尋找到了一條新的政治參與途徑,深入影響到門生對“仕”正當性、需要性的認知。同時,這也在必定水平上消解了某些儒士借助“曲道”“從君”來實現“得君行道”的正當性。

 

正如後面幾回再三講的,子貢始終志于進仕、從政。這就與后期門生的志向尋求有所區別。不論是個人人生規劃,還是孔門未來想象,子貢與子夏等后期門生也存在嚴重差異。可包養價格ptt以想見,長此以往,兩者也難免會產生沖突。崔述云:“子貢當孔子世,已顯名于諸侯,官吏之日既多,講學之日必少,是以不為后學所宗耳。”(轉引自錢穆:《先秦諸子系年》)后期門生,在感情上或許還堅持對子貢的尊敬,可是,在價值尋求上儼然已與子貢不是同路人。在當時孔門有著較高權威的子貢的存在,使得后期門生無法完整按本身意志來規劃孔門未來。換句話說,各自關于孔門未來的想象存在差異,子貢的領導力能夠會成為孔門轉型的障礙。因為,不論子貢自己的立場若何,較高的權威使其在孔門存在自己就會發生影響力,使得后期門生難以完整依照己意來規劃孔門的未來,尤其體現在對進仕、從政等行為的價值批評下面。

 

假如我們關于后期門生相對更合適孔子之于孔門未來想象的認識成立的話,根據子貢“子從父命,孝矣。臣從君命,貞矣”(《荀子·子道》)的包養網VIP價值觀念,子貢之退就是對孔子之志的順從,就是對孔子的孝。同時,這也為后期門生的上位創造了有利空間,防止了同門彼此之間能夠的爭論,可為智。

 

作者簡介:

 

 

 

潘波濤,孔子研討院助理研討員。

 

責任編輯:近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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